最后的顶礼 二
* 关于物语风的一次尝试
* 部分设定来自时之歌project
* 勿上升真人，OOC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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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林高远头疼地看着樊振东。他很困，很想睡觉，尤其不想跟一个素昧平生的人浪费口舌。
“客人你认错人了，我要睡觉了，请你出去！”林高远用力推樊振东。樊振东倒是没想到林高远还能使出这么大的劲，被他推得往前踉跄了几步。
“你肯定是林高远！”樊振东回头捏住林高远的肩膀。
“你放开我！我不是！”林高远用力挣扎着。两人僵持间，樊振东脱了手，将林高远摔回床上。
原本摔得也不重，樊振东就插着腰看着林高远。却没想到他爬了好一会儿也没爬起来。
林高远喘着粗气，耳朵红的几乎透光，手痛苦地拽着床单。
“你怎么了？”樊振东意识到事情不对，过去扶起林高远，才听到不正常的呼吸声，看到林高远脸上泛着的潮红。
“把药拿给我……在抽屉里……”林高远的声音里带着刺耳的气音，像个破旧的风箱撕裂拉扯。
樊振东赶紧找到了药，没有水，就这么递给林高远。他看着林高远将白色的小药片咬碎吞下，像一只搁浅的鱼一般脱力地喘息。
“对不起……”樊振东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看着林高远手足无措，“你还好么？”
“不是你的错……”林高远翻了个身，背对着樊振东，樊振东只看到他被汗水浸湿的衣衫，内心突然被不安填满。
“你回去吧。我真的帮不了你。你也看见了，我就算现在不死，也是迟早的事。我已经不是你所听说的那个林高远了。”
樊振东垂头丧气地离开了林高远的住所。他出发前也设想过可能出现的结果。也许他找不到林高远，也许林高远不愿意帮忙。但他没想过会是这种情况，林高远已经失去了帮助他的能力。现在的林高远不是以一敌万的机械师，而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酒保。
他太想快些结束战争了。他的弟兄们一个接一个的在战火中捐躯，他的家乡被摧毁，他的亲人早已失散……要是他能有办法立刻结束战争……要是林高远能帮他……
樊振东蹲在路边挫败地抱着头。
太没用了。
2.
“将军，樊振东少将请求通讯。”
“我知道了。”
王皓放下手上的公文，接通了樊振东的视讯。
“皓哥……”樊振东垂着脑袋，“我明天就回去。”
王皓难得一见他吃瘪的样子，倒来了几分兴趣。
“咋了？是没找到人？还是人不愿意帮你？”
樊振东哭丧着脸摇了摇头。“都不是。林高远身体很不好，他说他要死了，帮不了我们了。”
王皓也愣住了，他是听说过林高远身体不好，需要药物维持，但这是从他成为佣兵的第一天起人尽皆知的事情。林高远之所以受人尊敬并不是因为他高超的机械技术，而是他以比常人更为孱弱的身体站到了马龙面前，并得到了马龙的承认。
在樊振东还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王皓曾和林高远有过几次接触。那个孩子的眼神里充满生机，也和其他的孩子一样爱笑爱闹。这让王皓几乎忘记了他要受多少苦才能在佣兵工会的榜单上脱颖而出。
“胖儿啊……”王皓语重心长，“我其实从来就没有寄希望于你把林高远带回来。你想过么，就算你找到他，就算他有能力，他凭什么帮我们？他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他可以帮我们消灭敌人，也可以帮敌人消灭我们。就算他愿意帮助我们，也不意味着我们可以依靠他的力量结束战争。”
“我之所以不拦着你去找他，就是想让你知道。无论什么时候，你都只能依靠你自己，并尽量让你自己强大到值得周围的人依靠。要成为强者，就不能想着去依靠别人。”
樊振东似乎一时难以接受，消化了许久才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皓哥。”
“今天好好休整一下，明天一早就回来吧。”
王皓挂断了通讯，仍盯着移动终端沉思许久。樊振东其实也只是个孩子，自己原本打算让他自然而然地明白这些事情。但是战争留给他们的时间太少了，樊振东必须迅速地成长起来，成为这支军队的领袖。用他的年轻和强大让国家看到希望。
樊振东挂断了通讯，觉得心里舒畅了不少。只是还有些放心不下林高远，他一个人生活在这样的地方，很辛苦吧……
樊振东正发着呆，脚下的土地突然传来一阵震动。这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了，是空袭！
他推开房间的门，走道上已经陆续挤满了前去避难的人。樊振东来到街道上，他站在人流中，人们的脸上挂满惊恐，从各个方向涌向避难所。
樊振东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拨开人流逆着大步走过去。人越来越少，樊振东开始奔跑。
他用力推开门，木门拍在墙壁上发出一声巨响。
林高远坐在床上，把自己团成小小的一团，手上端着他和马龙的合照。
“林高远你疯了！”樊振东过去拽起他的手，“我带你去避难所！”
突然的外力使得相框从林高远手中脱出，掉在地上。布满灰尘的玻璃碎了，被尘封的少年的笑颜露出来,照片已经泛黄，但是那份从瞳子到发梢的生气还是让林高远看出了神。
“穿鞋，我们走。”樊振东把林高远的鞋递过来。
“我不走。”林高远没有再看照片，他又缩回床上，背对着樊振东。
“你不走被炸死了怎么办！”樊振东也不着急了，插起腰打算好好和林高远讲道理。
“死了就死了！反正我本来就要死了！”，林高远像是和樊振东赌气似的，又往远离樊振东的地方缩了缩，“我不走。”
樊振东被梗住，索性直接上去扛起林高远。
“你干嘛！”林高远用力捶打樊振东的后背，“放我下来！”
“我带你去避难所。”樊振东一脸正气，“就算你是普通民众我也有责任保护你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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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军官光天化日吃良民豆腐。
还在复建，诸多bug请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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